德之，難于盡言，至于修業以，吾請言之。莫如謀，農商勞力以求者也，士勞以求者也。故或祿于朝，教授于，或為傳之客，或為入幕之賓⑦，皆須計其所業，以得而無愧。科名⑧，祿之階也，亦須計吾所業，將至尸位素餐⑨，而后得科名而無愧，之得得，究通由作主，予奪由作主，業之精精，由作主。

    然吾未見業果精而終得者也，農果力耕，雖饑饉，必豐；商果積貨，雖雍滯，必通；士果能精其業，見其終得科名哉？即終得科名，又豈無途以求者哉？然則特患業之精。求業之精，別無法，曰專而已矣。諺曰：“藝養，謂專也。”吾掘井而無泉，專之咎也！

    諸弟總須力圖專業，如弟志習 字，亦盡廢業；但每習 夫，提起精神，隨隨事，皆悟。弟弟，吾其專嗜否⑩？若志窮經，則須專守經，志作制義(11)，則須專文稿，志作古文，則須專文集。作各亦然，作試帖亦然，萬以兼營并鶩(12)，兼營則必無所能矣。切囑切囑！千萬千萬！

    此后信，諸弟備專守之業，務須，且須詳問極言，篇累牘，使其，即其志向識見。凡專業之，必得，亦必疑義。諸弟得，以告共賞之，疑義，以告共析之，且信既詳，則千里之兄弟，啻(12)晤言，何如乎？

    予平倫常，惟兄弟倫，抱愧尤！蓋父親以其所者，盡以教，而吾能以吾所者，盡教諸弟，孝之者也！弟京余，益無，每及，無自容。

嗣后諸弟信，總用此格，弟宜留，每裝訂成冊，其好處，萬忽略過。諸弟信寄，亦須用格，以便裝訂。兄國藩具。

    （）

    【注釋】

    ”：國：修、養，Ｃ／國、治，即個國之事。

    ②玩索：玩索求。

    ③醇醪：醇酒釀。

    ④斯須：些許。

    ⑤誠正修：誠、正、修、。

    ⑥無忝：無辱。

    ⑦傳之客：即名士官宦所養之客。入幕之賓，指居官顯爵之位者幕僚賓客。

    ⑧科名：通過科舉考試而獲取功名。

    ⑨尸位素餐：徒居其位，謀其事。

    ⑩專嗜：專嗜好。

    (11)：窮經：研習 所儒經典著作；制義，為應付科舉考試而作股文章。

    (12)：并鶩，同兼顧，此舌、貶義。

    (13)：啻：止，但，異于。

    【譯文】

    位老弟：

    弟程，預計現以到。自從任邱信之后，至今沒接到第封信，勝懸之至！什麼艱難險阻嗎？弟弟院試，預計現應該結果，而折差許久也見，實叫懸望！

    弟京樣，總以鳴為苦。問吳如，：“只養，藥物所能治愈。”而應酬繁，又從性子浮躁，里能實實養？準備搬到，以省半程往返，現子還沒到。刻悔，終沒能夠洗滌自。弟回以后，決定雙經，史。經常常懶散沉著，《后漢》已用朱點過本，雖都記得，而比《漢》領刻些。